春来秋去又一年,燕回仍未把巢嫌
无奈吾心已尘覆,随那流水入西天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题记
不记何时拂过你的笑脸,在那春暖花开的季节。你说要离我而去,因为这不是属于你的春天。说后转身踱去,瞬间化成云烟,只留我在那蝶扰虫鸣的地点,流泪问你:时间,何时再能见面?
罢,也许挽不住他的手腕,但回忆却如小河,悠悠淌的闲,记住你的笑脸,犹似春日阳光。不忘曾经戏耍在那柳暗花明,不忘与你共同垂钓在那碧溪。时间,你我生死相随,待到山花又烂漫,吾将携你手,拾级登高楼,一碟菜肴两盏酒,诉你心中快乐,倾你心中烦忧。可是,你慢慢老去,不能与我同舟。
时间在流逝。春,匆匆路过,未带一袖清风,未留一抹云烟。像童时河边玩耍,踩在沙滩的脚丫转身被河水重新填埋;像幼年随地撒尿,印在地板上的水迹回眸间便被蒸成水汽;像少年湖边嬉戏,留在水面的涟漪被湖水吞噬抹去;像如今的昨天,剩下的回忆一夜变成空白,一丝不留的随时光消失在深黑的夜晚,抓不住,唤不回。
曾彻夜哭诉被时间抛弃的委屈,却只有大雁的哀号传回;曾整日怒吼被时间丢下的不满,却只有知了的尖叫响应。可能只能一人独自承受这失去的痛苦,抑或只有自己承担不得不抛弃的无奈。然而,坎太深,缝又太宽,这一残酷的现实带来的就是对白驹过隙的深刻体会和对寸寸光阴的感受。当释怀,当放开,或许一切仍在。
春天,希望仍在,虽然岁暮阴阳催短景;夏天,*仍在,虽然门前流水尚能西;秋天,果实仍在,虽然一蓑烟雨任平生;冬天,憧憬仍在,虽然天涯霜雪霁寒宵。没有什么离开,虽然时光很快;没有什么不在,虽然流水逝去很快。该做的不是闲梳妆,独倚窗,徒增愁容,徒添哀伤,而应趁艳阳,霸占山头,开怀畅饮,放声歌唱!
无论如何,时光总在流淌,像一捧清泉,随指缝就落下留恋与哀伤。即便如此,也仍冷冷逝去,没留下半点施舍。何不学着太阳,让自己辉煌,等到那天,和时光比一比,看谁更亮!
是的,既然冷眉转身对,不如吾笑转身回,就算难舍时光恋,总得竭力一生追!
古人云:言为心声,文如其人。作者的性格特质乃至人品在很大程度上都溶解在个人作品之中,性格褊急则为文局促,品性澄淡则下笔悠远。固然“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文品与文章有背离的可能,然也有边角可见其为人。
内在人品、精神形象与外化表现息息相关,即便达不到完全一致,也终有相应透射。美国史学界在研究二战时流行过一句话:一个性格温驯善良的男人,他做梦也不会把刀*一个孕妇的肚中。同样,人的人品特质也是如此,倘若纯情温良,怎会行文浮躁局促;倘若个性褊急,又怎能完全定性行文呢?因而文章或多或少都会透露出作者的性格特质与人品,即“文如其人”。
人清,文明,此之谓“言为心声”。
内在人品特质是外化表现的最大操纵者,常有人说我心思细腻,因而行文结构缜密,文字灵动,大抵也出于此。
生命的经历塑造了性格与人品格局,而人品格局又框架了文章格局。“***”之时参军的毕淑敏稚嫩而湿润,在悬崖峭壁上俯瞰时积蓄了对生命的珍重;在恶劣高原上庆生时体悟了青春的沉甸。“动辄行者无疆”,生命的沉重塑造了她清澈如水的医心,给予了她有条不紊的规章,历练了她苦口婆心的耐性。她下笔常常令人震颤,这般凝结于文章中的精神正是她性格特质与人品的外化啊!
“我不相信手上的掌纹,但我相信手掌加上手指的力量”,这是她对生命的坚定与执着;“气质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这是她对个人修养的提炼升华。诸如此类的的撼人心灵之言比比皆是,正所谓“文如其人”,每一句哲言都以其情蕴哲思的细密针脚缝缀成其人品与性格特质。
文清,人明,此乃文字的反作用,即为“以文辅仁”。
文字以一种无形力量使人与之发生共鸣,即便个人品行与行文有轻微错位,人也会受文字陶冶,走向文中所向往追求的特质,从而完满自身,更使人与文相接近,共同走向美好一端。周国平曾言:“阅读作为一种精神财富,任何人都无法剥夺。”如此看来,文字所迸发的力量着实能深刻影响人,那么个人文章中所言之品性又何尝不会与人缓慢靠近呢?
文与人品相辅相成,共同致力于人与文的趋向完满。性格与人品并非瞬时性组构的,复杂的内在诚然与文章之内涵时而不对应。但必须承认一点:文如其人,言为心声。真正值得被亲手写下的文章不需要虚与委蛇般奉承,即便如此,也只表现出其为人的假意逢迎,也不失为显现人品的一种方式。由此也可见文与人的一致性。
文至清,人至明。“文如其人”既是必然,又为清正之人的终生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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